看着他继续放空的表情,柳沉鱼忍不住笑。

总算收拾完,一家人穿上新衣裳出发去县城了。

班车上有鸡有鸭,味道可想而知,柳沉鱼把脸捂在老三的棉袄上,心里庆幸,得亏今天中午吃得少。

要不非得吐出来不行。

到了县城,柳沉鱼和秦淮瑾先去领证,从民政局拿着两张大奖状出来,柳沉鱼还有些反应不过来。

直到秦淮瑾喊她,她才回神,“这就算结婚了?”

她指着奖状上的两个名字,面带好奇,“这个柳沉鱼怎么确定是我,也可以是别人?”

没有照片,想换个人那还不是简单事儿么。

秦淮瑾还以为这人在想什么,结果是这个,果然,他就不能有太多期待。

“放心吧,没人敢把你怎么样。”

她要是真怎么样了,贺广陵和贺睢宁不得跟他拼命啊。

“谅你也不敢。”柳沉鱼甩了甩大辫子,拉着秦灿的手往前走。

几个人赶到百货大楼,柳沉鱼给三个孩子一人买了一件棉猴儿,又给他们一人买了一双鞋。

秦淮瑾看她又买鞋,忍不住问了问:“不是刚买了鞋?”

“好家伙,难不成你昨天的鼻子瞎了么,一个个的大汗脚,脱了鞋屋里都待不住,不多添两双鞋,以后晚上咱家还能待人么。”

秦淮瑾囧了囧,两个儿子的脚确实有点儿臭。

看她还要给自己买鞋,秦淮瑾赶忙拦住,“不用给我买,我脚不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