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沉鱼皱眉,“我不需要你负责。”
指望别人对自己负责,这是对自己的不负责,柳沉鱼不是个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的人。
她就是个今朝有酒今朝醉的人,想要的东西,人,要立马得到才行。
比起上辈子,这辈子她已经好多了。
从京城到阳城,再到蓉省,她已经忍了好久了。
秦淮瑾一把捉住她作乱的手,眉心紧蹙。
原来柳沉鱼说着话,手指穿过武装带,一下一下地轻摸着秦淮瑾硬邦邦的腹肌。
秦淮瑾把她的手拽下来,低头看着眼前精致美丽的女人,声音郑重,“这件事情不是这么简单,你确定你睡了我,还能全身而退么?”
柳沉鱼在想什么他一清二楚,但是他的想法,她好似根本就没在乎过。
柳沉鱼皱眉。
秦淮瑾声音低沉,弯着腰凑在柳沉鱼耳边,轻声说:“睡了我,是要付出代价的,你以为军婚是你想离就能离的?”
诚然,柳沉鱼身后有贺家,但他这么多年也不是白干的。
柳沉鱼浪荡的眼神因为这句话一下变得犀利:“我们当初说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