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沉鱼撇嘴:“武力不是解决问题的唯一办法,但一定是最直接最有效的办法,尊严只在剑锋之上,真理只在大炮射程之内。”

贺世昌瞪眼,这孩子怎么还是油盐不进啊。

于师长听完眼睛一亮,使劲儿给柳沉鱼鼓掌:“说得太好了!”

可不就是这么回事么,这跟他们国家一样,有啥可怕的,干就完了。

柳沉鱼摸了摸太阳穴,不好意思道:“于伯伯,这话也是我听别人说的。”

于师长摆手:“听谁说的不要紧,要紧的是你能听进去。”

柳沉鱼嘿嘿一笑,然后问贺世昌道:“她说是你让她来的,怎么的是来给我添堵的?”

贺世昌老脸一皱,苦笑:“你看我是没事儿给自己找事儿干的人么,因为之前的事儿你到现在都不肯喊一声爸,我哪儿敢再给你添堵啊。”

“今天打完电话我让小张去找她,才知道她来蓉省了。”

柳沉鱼点头,她就知道,贺世昌还没糊涂到这个地步。

“那您这次准备怎么处理?”

贺广陵看父亲皱眉,赶紧接过话茬:“父亲,白梅应该从咱们家的户口里迁出去了,该回她的本姓,至于母亲,我之前觉得应该跟您分开,没了您和贺家,白梅应该就不会纠缠了。”

于师长皱眉,“老贺,你现在正是关键时期,离婚对你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