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记得县武装部有他的老战友,这事儿让他去办就成。

想到这儿,他低头深深地看了眼柳沉鱼。

她能瞬间想到这么损的折磨人的点子,可真坏啊。

不过他好喜欢怎么办。

可转念又想到这样的坏点子也可能用在自己身上,秦淮瑾又黑了脸。

这会儿也不管堂屋里有多少人,拽着柳沉鱼回了卧室。

把人顶在柜门上,他的鼻尖划过她的下巴,在她的脖颈上停住,恶狠狠地说:“你答应我,有什么事儿咱们好说好商量,不许给我整那些花里胡哨的。”

这人突然发疯,柳沉鱼还以为是因为当众驳了他的面子恼羞成怒了。

结果进屋这人就来了这么一句话。

柳沉鱼笑了,“这得看你当不当人了。”

她要是那么好说话,也不至于气得秦淮瑾拿她没办法,轻不得重不得。

秦淮瑾无奈,他倒是想不当个人,可是这人明显想吃了之后抹抹嘴就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