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贺君鱼都惹不起的人,她跟这样的人生气,值不当的,气死了咋整,她还得接济娘家呢。
第二天一早,秦淮瑾就把贺君鱼从床上挖起来了,伺候着这个小祖宗洗脸刷牙,又手指灵活地给她编了个鱼骨辫。
他现在也摸清楚小鱼儿梳头发的路子了,就是不管梳什么头发,最后都要弄得蓬松。
小鱼儿说这是有型,他就记住了。
秦淮瑾一边梳头,还得腾出手来扶住东倒西歪的媳妇儿。
看着她一脸睡不醒的样子,秦淮瑾抿唇,他忍不住埋怨自己,干嘛提议她去念书,在家养着多好。
梳好辫子,秦淮瑾把贺君鱼闲来无事做的小花扎在辫子里。
他拍了拍怀中人的肩膀,“起来了,咱们要出发了。”
贺君鱼使劲儿掀开眼皮,看着外边儿天光大亮的模样,叹了口气。
“好煎熬啊。”
才第一天,她就觉得很累了。
秦淮瑾心疼地抱了抱她,说了句特别不符合他风格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