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君鱼也想好了,以后秦淮瑾教育孩子,她在一边儿不能插嘴,要不然损害了秦淮瑾在孩子们心中的威信。

这个家里还是得有个人能管住这几个孩子的。

三个儿子,一个比一个主意大,贺君鱼跟孩子们相处得跟朋友一样,没这个威信。

秦淮瑾正好弥补了这点。

“我知道你心疼他,但是这次不打他一顿,他就不知道什么叫责任。”

秦淮瑾反手抓住贺君鱼的手,“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。”

贺君鱼拍掉这人的手,嗔道:“我怎么想的?”

秦淮瑾:“你肯定觉得咱们家老大听话懂事,瑕不掩瑜。”

“可是我得跟你说清楚,优点就是优点,缺点就是缺点,缺点就是优点那都是糊弄自己的,老大以后是要从军的,无组织无纪律的事儿,一些小毛病要从根子上给他杜绝。”

这也是为了不让他闯出更大的祸端。

贺君鱼抹药的手停了停,“这孩子是个心思重的,你打他一顿他心里还能好受点。”

拍了拍他手感不错的屁股,贺君鱼长出一口气:“好了,起来去教育儿子吧。”

她晚上从储藏间里把上半年沈咏念寄来的杏干找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