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君鱼确实一点儿风都没吹到,因为她快憋死了。
“其实没必要这么夸张。”贺君鱼笑着安慰秦淮瑾:“何大嫂之前说过,她生春华那会儿,生完第二天就下地上工了,她们生产队的女同志都是那样。”
秦淮瑾坐在她身边,检查前排座椅那里有没有掩好。
“那是没办法,休养生息之前得先保证温饱。”
他这么拼命地干是为了让他媳妇儿受罪的?
那他真不如回家种地了。
贺君鱼倒是没有不坐月子的想法,只是怕他一直神经紧绷着。
既然他都这么说了,贺君鱼也就欣然接受了,不就是憋一点儿么,又憋不死。
秦淮瑾这段时间没去营地,每天在家伺候贺君鱼。
上午给她做饭,下午给她擦身。
小贺煊的事情都交给胡春平和陶婶,贺君鱼除了喂奶,还真没别的事情干了。
月子里不让洗澡不让洗头,贺君鱼根本受不了,秦淮瑾就挑着每天下午两点最暖和的时候给她擦擦身子。
两人无聊的时候,贺君鱼在地上溜达,秦淮瑾一手扶着她,一手拿着书给贺君鱼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