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家公子似乎是要回瑞安赴任。
“怎么突然急着要走。”
两家定了亲,若真是计划好的,定会提前通知楚家。
如此着急,难道真如她们所言,自己这两年是犯了太岁不成。
“不行,我要去问个清楚。”
楚适勋自然是听到韩氏被告的事,但就如他所说的,谁家没个旁支,没几个不省心的亲戚。
但听闻韩毅均突然要走,他也狐疑起来。
”玉儿别担心,我这就给韩家下个帖子,请他后日来家中一趟。”
楚静瑜这才松了口气:“爹爹一定要问清楚了。”
她的婚事若再黄了,那和楚云枝又有什么区别,她可不想在家当个老姑娘。
主要是西黎特使再过几日就要进京了。
这个节骨眼上,退亲并不明智。
楚适勋也明白这事的重要性。
林时安收到金蝉的传信,但他已经用不着了。
“师父!”
望着眼前静静躺着的凌老,他声音颤抖,带着难以言喻的悲痛与不可置信。
他缓缓蹲下身子,伸出手,轻轻触碰着凌老那已逐渐冰冷的脸庞,仿佛这样就能将凌老从无尽的黑暗中唤醒。
凌老的脸上还带着一丝未散的疲惫,眉头微微皱着,像是临死前还在思索着什么。
林时安的指尖颤抖着,从凌老的眉间滑过,试图抚平那抹褶皱。
“师父……”他低声呢喃,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,“您为什么不等等我?”
金蝉正睡得朦胧,突然感觉房中有响动。
“谁?”她猛地坐起身,手已摸向枕边的匕首。
“是我。”林时安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,低沉而沙哑。
金蝉透过月色,见他站在窗前,身影孤寂而落寞。
她心中一紧,连忙起身要点灯。
林时安抓着她的手,道:“不用了。师父回来了,我带你去见他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