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月埃在说着:“魏瑕,别来了,你们好好休息吧,我不能总哭,我要做事,事情没结束呢。”
“别来了。”
她又擦着泪,然后洗漱,锻炼,整个人开始学习,深夜,继续学习。
2003年开始,金月埃开始经常从泰国飞德国,她和德国脑波团队盖恩诺夫先生启动脑波前端试验,这次不光是残疾病人脑波操控仪器,而是变成针对脑波提取概念讨论和未来方法应用。
于是不分昼夜,熬夜,每一次煎熬的训练,思考,操心,带着数个团队,和全球最顶级脑波团队研究思考,同时金月埃还和一些人联系安排,记录那些坏官的踪迹。
事情太多了。
于是她开始咳嗽,感冒,发烧生病,数不清。
2005年。
索吞狗腿子看着姐姐,敲打金月埃的肩膀:“姐,我想去东方。”
“我要做点事。”
索吞很狗腿,但语气很认真:“姐,我们在搜集贪官,可他们现在在幸福快乐的生活,他们凭什么那么快乐,我要让他们害怕,等死一样。”
“我要让他们之后这几十年都在煎熬中度过,直到彻底接受审判!”
索吞笑着,他眼神又变得通红起来,他又想到了瓦邦那个站在汽油桶的老大,那时候老大真狂傲,他看着,心疼的看着这些青年军,乞丐一样的衣服和生活,老大在怒吼:“你们要什么啊!”
“要什么,要什么要什么,告诉老子,老子给你们找,要什么。”
老大的吼声还在响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