牙都掉光了,安上了假牙,皱纹真的多,但看上去很可爱,他站在一处洞穴嘿嘿笑着,然后咳嗽着:“老子叫董归乡。”

“你们也可以叫我——老缅医。”

“现在我宣传,审判开始!”

“该被告叫褚蔷,父亲是褚作谦,就是被告席的那位,这名女孩罪责是非法禁殴多人,因背景极大多次赔钱了事,我的审判是——殴打,一直殴打到天黑,现在还有一个半小时天黑,我是老年人没什么力气,我会拿着地面石头砸。”

老缅医说完直接拿着石头砸去,砰的一声,褚蔷开始哭泣,之后第二下,第三.....画面开始漆黑,只剩下惨叫。

被告席,波澜不惊的褚作谦脸色终于变了,他疯狂挣扎哀嚎:“你要干什么!”

“我已经投案自首了!”

“你们为什么对我女儿这么做!”

褚作谦被法警摁住,他怒吼,开始怒骂,不再是之前老奸巨猾见多识广的姿态。

魏俜央则平静:“和我无关。”

“我遵循律法,老缅医他们是缅国人,他们的做法,和我无关。”

而后魏俜央开始在原告席挪动身躯,这一刻她的不再是这种苍老和戾气,她身上完全没有金月埃的愤怒,也没有长江他们的恨意,她有的就是平静,她不会背负任何实质性罪责,也不会沾染任何指使他人违法行为。

尽管很多人非常多人怀疑她,但只是怀疑,没有实质性证据对一位尖端科研教授定罪。

这才是魏俜央现在开始让人感到恐怖的一种。

她太理性,不沾染任何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