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嘶~好酒!”
说着,也不等那下人动手倒酒,就自己先用酒勺先舀了一勺,畅饮一口,那宿国公突然闭住了嘴巴,脸色也瞬间变得通红起来。
下一秒,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下,那宿国公开始剧烈咳嗽起来。
好一会儿才平复下来,但宿国公脸上却是笑容更甚。
“好酒!好酒!”
“上次喝到如此烈的酒,还是戍边草原的时候,但那酒就是刀子划嗓,虽烈但不顺口,这酒不一样!好酒!”
见宿国公如此评价,剩下的人虽然不如宿国公程平这样莽撞,但也是迫不及待尝了一口。
一时间,大堂之上纷纷叫好。
见众人喝的高兴,吕青倒也松了一口气。
眼瞅着酒宴上的氛围瞬间松弛了不少,吕青就知道自己这次带酒算是带对了,如果正常来赴宴,指不定要多尴尬。
酒过三巡,宴会上的氛围彻底放开。
距离吕青不远的定远侯张全亮,甚至已经端着酒杯坐到了吕青的桌旁。
“吕青,你算是咱们圣上登基之后,第一个封赏爵位县公的人,咱们勋贵之中,已经许久没有你这般年轻的新人了。”
说着,那张全亮还打了一个酒嗝,显然是带了几分醉意。
想想也是,若是没有喝醉,哪里敢说这种话?
这要是被人参一本,一个抱怨圣上的罪名怕是跑不了了。
但吕青看了一眼李明达,见其脸色如常,显然是没有因为定远侯的这句话而生气。
倒是宿国公程平,见吕青神色有些尴尬,便放下酒杯淡淡道:“吕青,你也不必担心,定远侯这话不算忌讳,只是陈述事实罢了。”
“我朝建立至今,勋贵越来越少,去年夺爵有一十二人,你确实是这么多年来头一个。”
“你要知道,当初陛下要给你封爵的时候,朝中的文官都恨不得把乾元殿的顶给掀了,就因为他们素来和咱们勋贵不对付。”
吕青闻言,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,他不太清楚宿国公程平为什么这么说,但直觉告诉他,这其中必定有事。
果然,下一秒程平便看着吕青问道:“老夫听说,前几日你把昌博侯之子马涛给打了,还送到了顺天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