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也不知这家人是怎么想的,或许是老爷子年岁太大,弄个喜丧,所以才要热闹一点。”“喜丧也不至于办的比喜事场面还大,也许人家就喜欢这样的,这世界上人的品位还真是说不准,”
听着这些人的声声议论,来参加葬礼的人一个个都将头垂了下去,根本就不想与这葬礼扯上一丁点的关系。
关键是这些人不仅是议论,而且眼中还满是探究,更有那胆大的甚至悄悄的看着人向刘新远的坟墓旁走,便会拉住,假意询问上一番。
听着这些人的话,看着这些人的动作,来参加刘新远葬礼的人纷纷拿手挡着脸,头低的不能再低,唯恐被这些人认识。一旦被人掐住了手腕,他们也会赶紧推开对方,好像对方身上带着什么剧毒一样。
就这样,这群人聚在了刘新远的墓前围成了一团。唯恐一旁的人靠上前去,这些人一个个黑着脸围在一起,也不禁议论了起来。
“老刘他们夫妻不会是受了什么大刺激吧?怎么把好好的葬礼办成这样?”
“呸呸呸,你可小点声,谁家葬礼好好的,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新远对于他们两口子意味着什么。”
“意味着什么呢?孩子也是想不开,如今他们两口子倒是更想不开,别到头来他们两个在出什么事。”
“呸呸呸,你这张破嘴,今天怎么没完了?”
“什么我没完,你以为我想这样,你看看咱们这一路过来被这群人看的像猴子一样。”
“那是这些人不好,跟着葬礼有什么关系?”
“谁家葬礼办成这样,如果没有这奇葩的葬礼,哪有人会这样看咱们?”
“叔叔阿姨,你们都是刘家的亲戚?”
“是啊是啊,看你们这样是小远的同学吧。”
“没错,小远一直是个优秀的人,只不过有些孤僻,今天我们几个来送他最后一程。”
“难得有像你们这种重情重义的,小远这孩子呀,从小哪哪都好,哪哪都强,可就是……”
“可就是什么?”
于佩佩眼角还挂着泪,听着刘新远的亲戚这样说话,不禁有些疑惑。
“就是这孩子从小都被他父母管得太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