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雨柱说:“回头我找人打听一下,看看都还有哪些人是他的手下,既然要动手,就应该全部都收拾。”
白玲点点头,也赞成,说直接就动手,那样容易有漏网之鱼。
两人谈完了庆老庆老三的事情,何雨柱忽然发现,一瓶葡萄酒已经见底了。
还是和之前一样,何雨柱和白玲两个人平分了一瓶酒,只是上一回白玲这时候早已经醉得不省人事。
可是今天的白玲悠然自得,没有一丝的醉意。
白玲心中暗道一声坏了,这今天因为有事情要谈,不知不觉就忘记控制了,只是过了一天就漏了自己会喝酒的底儿。
连忙解释了一句:“今天真奇怪,我的酒量突然变好了。”
何雨柱就说:“那咱们就再开一瓶?”
说着就拿了一瓶新的葡萄酒,打开之后给白玲满上。
白玲也只好接着继续喝起来,心中暗暗叫苦,自己的酒量也并不是太好。
可是今天何雨柱一口一口的姐姐叫着,找她拼酒,白玲只好硬着头皮跟上。
转眼第二瓶酒喝完,不知道什么时候何雨柱已经开了第3瓶。
白玲很快双眼迷茫,面若桃花,说话都不利索了。
何雨柱今天确实是有些故意灌她的心思,谁让白玲上一回装醉,测试自己是不是坏人呢。
这把白玲灌醉了,何雨柱和上一回一样,还是把白玲扶到了卧室里,给她脱了外套鞋子,盖上被子。
倒了茶水放在床头柜上,说:“玲姐你好好休息,我先回去了。”
白玲嗯了一声,何雨柱就侧身把灯线拉了一下,屋子里陷入了一片漆黑。
刚想走,忽然白玲从后面把他抱着,嚷道:“朝阳,你别走,我不能没有你,你不能离开我.”
何雨柱无奈,看来白玲这回是真的喝醉了,都把自己当做郑朝阳了。
看来还是对郑朝阳有些放不下,明明都已经离婚,这喝醉了还能够念念不忘。
何雨柱轻声的说:“玲姐是我。”
然后攥着白玲的手腕,把抱着自己的白玲给松开,刚转过身,白玲又扑进何雨柱的怀里,紧紧抱着不让走。
何雨柱要是用力挣扎也能解开,可他担心伤到了白玲,一时犹豫,忽然白玲用力把他拉倒在了床上。
浓浓的葡萄酒香醇的味道扑面而来,夹杂着白玲的体香,让已经有八分醉意的何雨柱浑身酸软使不出力气来。
两人就这样躺在床上,缓了两分钟后,何雨柱还想着继续挣扎,白玲却越搂越紧,就连双腿都盘了上来。
死死的搂着,叫着朝阳的名字,不愿松手。
“玲姐,是我啊,我是何雨柱,柱子。”
何雨柱的叫喊让白玲茫然的睁开双眼,只是里面没有多少焦点,看着眼前的面孔,根本分不清是不是自己的郑朝阳。
何雨柱还以为白玲放松开,连忙说:“玲姐,你醒了,快松开我。”
白玲摇摇头:“朝阳.你别走.我.”
话还没有说完,白玲就低下了头来,捉住何雨柱两片厚厚的嘴唇,强烈地索取。
何雨柱楞了一下,再去推,这白玲却越搂越紧,何雨柱很是无奈,担心用了太大的力气再把他弄伤了。
好在白玲醉了,只是抱着何雨柱亲,搂着不松手,没有下一步的动作。
何雨柱一时迷糊,不知不觉就睡着了。
当雄鸡高歌,吹响了号角,唤醒了沉睡的居民。
何雨柱幽幽地醒来,感到自己身上很不舒服,脖颈还被白玲搂着,她的大腿也放在自己的腰上。
自己的一只手伸入衣领里,耸立的高楼被自己一手掌握,另外一只手从衣摆的位置伸进去,搂着光洁的后背。
贴身的小背心已经被推了上去,变成了一卷,位于腋下。
何雨柱暗暗叫苦刚想要把白领的内衣给拉下来,就感觉怀里的白玲有了清醒的迹象。
何雨柱吓得连忙闭上双眼继续装睡。
这时候白玲也睁开了双眸,然后瞪大了眼睛,看着眼前沉睡的何雨柱,脑子里一片空白。
然后也察觉到了自己身上的异样,好在也不是小姑娘了,并没有在那里大喊大叫,而是先冷静下来。
然后先把何雨柱的左手从自己的后背抽出来,轻轻地放在一侧,这才拿起可以动的右手,让他从自己的衣领里抽了出来。
何雨柱的手指僵硬,连带着让波涛翻滚连绵起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