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不是所有人都考庶吉士,可算算也有一百多人,从这么多人中选拔庶吉士,巴不得旁人分分心,好让自己考中的机会大一些呢!
宋之绳倒好,还替杨廷鉴宽慰,他这种眼高于顶的人,就该让他多吃些教训,免得老以为自己是天下第一。
“怎可如此?”宋之绳不赞成道:“考庶吉士凭的是自己才学,就算杨兄能考上,怎知就是他占了我的名额?”
陈名夏撇了撇嘴,“成,我是恶人,你是大好人行了吧!”
馆选需一个月之后出结果,但一甲前三名,吏部议事有了安排。
“兵部值方主事?”张煌言从自己父亲那儿得知自己的任职后呆愣了半晌,“不是说父子不能同署,为何?”
“听闻本来是说,让你去边军历练的,后来陛下改了主意,说到底是状元,总要有个出身,就委以值方主事这个职位,正六品,也符合规矩,不过你不能在京师,应当会让你去辽东。”
“辽东?是个好地方!”张煌言点头。
“辽东苦寒之地,可比不得京师...或者南方啊...”张圭章叹了一声,他可听闻,榜眼留翰林院为修撰,探花去了南方国子监,怎么看,他二人去处都要比自个儿儿子好。
“父亲此言差矣,我等为官者,怎只贪图自身享受,自是朝廷需要我等去哪儿,我们就去哪儿,此话被陛下知晓,怕是要惹怒圣颜。”
张圭章看他一本正经的模样不禁笑了出来,“是是是,为父想错了,不过啊...”张圭章收了笑意又道:“你去到辽东之后,也不要整天板着脸,同僚之间也需维系好关系,可知道?”
张煌言刚要反驳几句,可心想若是反驳,父亲势必又要喋喋不休,闹心得很,他还待去收拾行装呢!
是以,他颔首应“是”,便告退离开了屋子。
张圭章看着他倔强的背影叹了一声,自己的儿子自己清楚,口中答应得好好的,估计到了辽东啊,还是刚直得很。
太过刚直,这可不是好事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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