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束了弓马考核的长枪女子已是走上了高台,她要在这里同禁军比试拳脚功夫,只要能走三十招,便算过关,而后再任选兵刃过招,同样三十招为界。
长枪女子自然是用的长枪,一切都如行云流水,不要说三十招,便是五十招都能对得。
更甚者,若能赢下对面那禁军怕也没问题。
“十四号,张琴!”官吏在上头喊道。
“姑娘,到你了!”婢女小声提醒道。
张琴懒洋洋得摇着扇子,“本姑娘没聋!”她站起身来,走出棚子走到官吏面前道:“本姑娘今日身子不适,这粗活就免了吧!”
这话出口,场下一片哗然,旁观的官吏们俱是皱起了眉头,官员面露难色,“这...不符合规矩啊!”
“规矩?陛下设这武举,当真是为了给公主选亲卫吗?你们这些做官的,连点眼力见都没有?”
她的话引起轩然大波,场边诸多人已是面露不满,而那些庶吉士自然想到了些什么,俱是窃窃私语起来。
“张琴,收回刚才的话!”官吏也板了面容,“陛下为公主选拔亲卫,乃是为国为民的好事,岂容你如此污蔑?”
张琴却不以为意,挺直了腰杆道:“怎么,我说错了吗?你看场下那些男人,哪个不是盯着我们看?这分明就是选妃的幌子,做戏也差不多了,还真要本姑娘同她们一般做出这些丑态来吗?”
“张琴,你侮辱陛下,诋毁武举,该当何罪?”黑衣女子走来,指着周琴喝道。
“哟,张梦淑,你还想给我定罪?你算什么东西,边关送来的野丫头,也配教训我?”
周琴的话没有说完,身着黑衣的张梦淑手中的剑已经抵在了张琴咽喉处。
全场寂静!
张琴脸色煞白,手中团扇“啪”得掉在地上,她能感觉到剑尖的冰冷,死亡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的心脏。
“你...你敢...”她的声音带着颤抖。
“我爹张令,跟随秦良玉秦将军为朝廷平土司奢崇明反叛,我自小上战场,如何不配教训你?马上、立刻,为你刚才的话,同我们道歉!”
“大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