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赵德昭走到这屋子时,看到的便是鲜血淋漓的几个犯人。
“殿下,他们是契丹人!”周威同契丹人打过交道,便算没看到他们身上刺青,周威还是能从他们的行为和语言习惯中分辨出他们的真实身份。
“契丹人!”赵德昭闻言怒道:“我们还没找你们,你们倒是先找上来了,是嫌自己命太长?”
赵德昭拿起桌上匕首,在伪装成寺庙杂役的契丹人身前蹲下,“妄图掳我孩儿,谁给你的胆子!”
说罢,他手中匕首猛得扎向那人大腿,嘶声叫喊声立即响彻耳边,“说,是谁命令你们的,耶律鸿德?还是萧思温!”
“竟敢直呼我大辽皇帝名讳,你...你...”
赵德昭见他嘴硬,手下力气更是大了几分,鲜血如泉涌,契丹人脸色更是白了几分。
“不说也罢...”赵德昭倏地抬手拔出匕首,鲜血喷溅而出,几个血点子溅上赵德昭的银貂斗篷,可他丝毫不在意,把玩着匕首转头看向缩在角落的另外几人。
“你们看清楚,这就是他不说的下场!”赵德昭站起身来,朝周威吩咐道:“凌迟会不会,将他上衣脱了,一刀一刀得割,对了,先将他舌头割了,他现在想说,本殿下也不听!”
周威自到了赵德昭身边后,从未见过他动这么大怒,立即接过赵德昭手中匕首,点头道:“是,末将遵命!”
第一刀,便割了这人舌头,满嘴血污混着口水流下,那人痛昏过去,遂即再被刀割之疼痛醒。
恍惚之间,只以为自己身在地狱,面前所见,大概是哪一殿的阎王。
“我说,我说...”旁边一人看着这生不如死的场景,跪在地上磕头道:“不是陛下,也不是萧相的吩咐,是...是...耶律侦侯的吩咐,让绑了小郡王,而后...而后威胁宋国,不要相助完颜部...”
断断续续说完这些话,被割了舌头的契丹人已是进气少出气多,耳边嗡嗡得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,可模糊得看见同伴跪在地上磕头,嘴巴一张一合。
是已经和盆托出了吧!
这种软骨头,怎么会是我大辽勇士?
“殿下,他死了!”周威才割了十几刀,就见刀下之人已是断了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