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淮茹心说:好主意呀,我也这么想过,一起过日子估计婆婆不会同意,但工资和养孩子可以有。
傻柱就像被踩到了两条尾巴,他最恨的就是当初何大清不声不响跟白寡妇跑了,对秦淮茹有色心,但却没想要一起过日子。
“你别胡说八道,我只是看秦姐可怜而已,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啊。”
何大清听雨水说过这些年不少事,知道傻柱曾因为把粮食借给贾家,导致女儿差点没饭吃。
傻柱的心思他一眼就看出来了:“只要我还在这个家,就轮不到你来做主,猪下水是我买来的,要借你自己给她弄去。”
傻柱被堵的无话可说,脸憋的通红。
秦淮茹尴尬不已,在家的时候贾张氏就说过,何大清是个不好说话的,最重要的是不像傻柱那样好忽悠。
“何叔,都,都怪我,我不借了,您别说柱子,他只是好心。”
秦淮茹秀了波善解人意好人设赶紧溜回家,今天想吃肉是不可能了。
从这也可以看得出,她和贾张氏在李家和傻柱家的区别对待,去李家只敢用钱买,去傻柱家就想白借。
棒梗见没有肉,坐在地上又哭又闹,没有贾东旭镇压,贾张氏和秦淮茹只靠哄。
“棒梗乖,等你妈哪天买到肉咱们再吃……”
前院阎埠贵和贾家不一样,闻到香味后,想起李文华回来时扛着的麻袋,那是一个滴着水且带着腥味的麻袋。
经常钓鱼的他猜到里面是鱼,但这么多的鱼令他很羡慕。
买他是不舍得买的,他更想知道那么多鱼从哪整的,或许自己也能钓这么多。
于是提着那瓶兑了酒的水也来到了李家。
李文华就纳闷了,今天什么日子,吃个饭这么多人敲门。
斑点再次到门后一边扒拉一边吠:汪,汪汪汪汪,哪个傻叉打扰狗爷吃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