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羽有些意外，但慕容伊在这方面造诣极深，她既然这么说，肯定有蹊跷。

“说具体些。”

慕容伊组织了一下语言，解释道。

“每个人的脉象都是独一无二的，即便是同一种族，也会因为年龄、体质、经历等因素而有所差异。”

“可苏玉的脉象……太标准了。”

“标准？”墨羽疑惑。

“对，就是标准，”慕容伊比划着。

“就像是……照着书本上描述的狐族脉象，一模一样刻出来的，没有半分偏差。”

“这……不正常。”

墨羽眉头微皱。

他明白慕容伊的意思，太过标准了反而不正常。

就像是人造出来的一样。

“你还看了谁的脉象？个例并不能说明什么。”

“师伯娘亲的，她的脉象也很标准，和苏玉一样，都是标准的脉象。”

“我只要看到她们的脉象，就能立刻猜到她们的种族、性别、年龄、身体情况……甚至连一丝一毫的误差都没有。”

“可正常来说，只凭把脉，是绝对不可能这么精准的，总会有一些偏差。”

“我以为狐族都是这样，可我刚又重新给师伯搭了脉，她的脉象就很正常，有她自己的特点。”

慕容伊一口气把心中的疑惑都说了出来。

墨羽若有所思。

标准……

再结合之前炎曦提醒的鬼气……

这天狐一族，似乎藏着秘密。

“你既然检查了苏玉，那有看出她几岁吗？”墨羽问。

慕容伊毫不犹豫地回答：“七岁。”

墨羽眼神微凝，心中一震。

七岁……

他记得清楚，苏媚儿上次回狐族探亲，还是五年前的事，而且待的时间不长，满打满算也不过一月。

再往前推，便是十年前了。

可苏玉与苏媚儿之间，明显亲昵，不像是只相处一月的模样。

这其中，定有古怪。

“师父，我上次看到这种脉象，还是在小师叔身上。”

慕容伊犹豫了一下，又补充了一个重要的信息。

“她说她是有意这样的，但没和我解释为什么。”

墨羽轻轻点头。

灵婉清是傀儡，所以大部分都是默认参数。

不过，这次被发现后，她可能会给自己傀儡的脉象设个随机数。

所以，这天狐一族全是傀儡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