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来如何,都是因果所致,与人无尤。
“这孩子先让宋娘子带着,温悦那边,我先看看她恢复得如何,还有她那个夫君,也是个火坑,不离的话,对孩子也不利。飘掌柜,那老怪物在盗窃世家的气运,如今又收集孩子命格,所图必然惊世,再帮我查一下,可有像她这样的孩子丢失。”
阿飘点点头:“这也急不来,你别逼自己太紧了,饭要一口口吃,其实所有人都不及你一人,他最在意的,是你。所以,你必须更强大,强大到就算入了他的套,也不会再被杀第二次!”
“好!”阆九川重重地点头,她也知道,与那老怪物之间的博弈,已然升级。
花开两朵,各表一支。
宫家族地,藏书楼深处。
空气里弥漫着陈年书卷与紫檀木混合的奇异气味。
素来在外人面前如谪仙一般出尘飘逸的宫听澜此时却是不修边幅,盘腿坐在堆积如山的古朴玉简和羊皮卷轴中,指尖拂过一枚黯淡的玉简,上面以古篆记载着大郸开国之初的秘辛。
自和阆九川处理完杨家事分开后,他回到宫家,秘密安排了一些事宜,就一头钻进了从不对外,非嫡系甚至无授权令便不可进入的藏书阁深处,翻查两百年前,大郸开国的玄族秘辛。
他在这藏书阁已有数日,翻阅了无数他小时候已经翻过一遍的秘史,俊朗清隽的面容上难掩倦色,但那双清亮的眸子却始终散发着炽亮的光彩。
如今他手里拿着的玉简,记录的是澹台一族那位开国老祖,澹台敬的第七子,也就是如今的国师,澹台清身上。
这玉简记录不过寥寥几笔,仿佛就已经说尽了他的一生,生母身份不明,十岁之前,资质平庸,性情怯懦,在当时天才辈出的澹台一族中几乎是个透明人,丝毫不起眼。
然而,就在其十岁生辰过后不久,仿佛一夜开窍,不仅修为突飞猛进,展现出近乎妖孽的道根天赋,令其父刮目相看,珍之若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