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北庭绕到沙发前面,说:“你什么身份,你就敢这样和我说话?”
随后嘲讽一般的接着开口,“您瞧我这记性,您可是尊贵的齐二夫人,不过……你都给郁礼怀了个孩子,他还不准备给你一个名分吗?”
裴枝桠拿起旁边的抱枕,砸向齐北庭,说:“你以为全天下的男人都和你一样?你记住了,只要我想,齐郁礼的一切都是我的。”
以前说这话她会理不直气不壮,但现在她确实有资格说这话。
“裴枝桠,你太傻了,谁对你好谁对你不好,你是真的一点看不出来吗?郁礼他摆明了就是想利用你报复我。”
齐北庭接住抱枕后,点燃一根香烟,长腿交叠,倚靠在沙发上。
刚吐出一口烟,便看见裴枝桠皱起了眉头,随后就熄灭了。
裴枝桠有些错愕,齐北庭以前明明从来不关心自己能不能闻烟味,现在居然会因为自己皱了下眉头,把烟给熄灭了?
裴枝桠说:“那你说,他为什么要报复你?你们两个从血缘关系上来说,也算是打断骨头还连着筋,他为什么要利用我报复你?”
虽然她之前也总是疑神疑鬼的怀疑,单凭齐郁礼对自己的好,就没得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