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动用了齐家所有的人脉和资源,终于发现这件事和孟砚之的商业对手史家有关。
史家为了搞垮孟家和齐家,故意制造矛盾,挑起两人对裴枝桠的争夺。
齐郁礼带着证据来到孟家,却发现孟家正在举办一场盛大的宴会。
宴会厅里,裴枝桠穿着一件白色的晚礼服,宛如仙子,她正和孟砚之翩翩起舞。
“孟砚之,你给我出来!”齐郁礼冲进宴会厅,大声喊道。
孟砚之停下舞步,皱着眉头看着他:“齐郁礼,你闹够了没有?这里不欢迎你。”
齐郁礼将手中的证据扔在地上:“孟砚之,你好好看看,这一切都是史家的阴谋,你被人利用了!”
孟砚之捡起证据,仔细查看。
随着的深入,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。
原来,他一直以为是齐郁礼策划的车祸,竟然是史家在背后搞鬼。
裴枝桠也走过来,看着地上的文件,眼中满是迷茫。
齐郁礼走到她面前,轻声说:“枝桠,对不起,让你受委屈了。”
“这一切都是误会,你相信我,好吗?”
裴枝桠下意识后退半步,指尖无意识揪着裙摆:“可是砚之哥哥给我看了监控……”
她的声音带着颤意,记忆碎片在脑海里疯狂碰撞,医院走廊的浓烟、坠落时失重的恐惧、还有齐郁礼每次出现时她莫名的心慌。
孟砚之突然攥紧手中的证据,指节泛白:“齐郁礼,就算史家插手又怎样?”
他将文件狠狠甩在地上,转身握住裴枝桠的手,“枝桠,你就昏迷的时候,是谁守在你床边?你每次噩梦惊醒,是谁给你安全感?”
他眼底翻涌着偏执的爱意,“而他呢?只会一次次让你痛苦!”
齐郁礼瞳孔骤缩,大步上前却在离裴枝桠半米处猛地刹住。
他声音沙哑:“枝桠,你摸摸手表。”
裴枝桠下意识抬手,指尖触到手腕上冰凉的铂金手表。
“你生日。”齐郁礼喉结滚动。
裴枝桠的呼吸陡然急促,头痛如潮水般袭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