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郁礼挑眉:“我凭什么相信你?”
“就凭我们都不想让裴枝桠再受到伤害。”
孟砚之看向裴枝桠,目光温柔却坚定,“而且,我还欠她一个道歉。”
裴枝桠看着两人,眼眶湿润:“其实,我只希望一切都能结束。”
齐郁礼将她搂进怀里:“放心,很快就结束了。”
在齐郁礼和孟砚之的联手反击下,史家很快陷入危机。
史念念在巨大的压力下,终于公开承认了所有罪行。
一切尘埃落定后,孟砚之来到齐家别墅。
孟砚之站在齐家别墅雕花铁门前,指尖抚过冰冷的门环迟迟未叩响。
夜风卷起他深色大衣下摆,远处传来裴枝桠银铃般的笑声,像根细针狠狠扎进他心脏。
“你来做什么?”陆淮倚着门框,镜片后的目光如刀。
孟砚之喉结滚动:“我想见枝桠。”
“她不想见你。”陆淮作势关门,却被孟砚之抵住门板。
“就五分钟,”孟砚之声音沙哑,“我想当面道歉。”
屋内突然传来脚步声,裴枝桠裹着披肩出现在玄关,齐郁礼紧随其后将她护在身后。
孟砚之望着她腕间重新戴上的铂金手表,心口泛起钝痛:“枝桠,我……”
“孟先生要说的,发布会那天已经说完了。”
齐郁礼揽紧裴枝桠的腰,下颌抵在她发顶,“现在是我们的私人时间。”
裴枝桠轻轻拽了拽齐郁礼的袖口:“郁礼,让他说吧。”
她抬眸望向孟砚之,目光清澈如昔,“砚之哥哥,其实我一直想问……为什么?”
孟砚之踉跄半步,扶住门框才稳住身形。
记忆如潮水翻涌,十五岁那年暴雨夜,他背着高烧的裴枝桠狂奔三公里求医;大学礼堂里,他藏起她被拒绝的情书默默撕碎……
“因为我太害怕失去你。”
孟砚之摘下眼镜擦拭,指节微微颤抖,“当你失忆后只记得我时,那个瞬间我自私地想……或许这是上天给我的机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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