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及冠刚想打招呼,看着他身上的脚印,眉头瞬间拧了起来,“姐夫,你这是怎么搞的?莫非有人欺负于你?”
苏虎憨笑一声,“冠哥儿,俺没事,干活儿身上哪儿不脏的?”
陈招娣走出来,有些嫌弃的看了他一眼,“还不快去换身衣裳,脏兮兮的,怪不得平安不要你抱。”
说完,看着他身上的脚印,厉声问道:“这是哪个杀千刀干的?”
苏虎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的脚印,慌忙拍了拍,挤出一个笑容,“没事,就是被人踹了几脚。”
陈及冠像是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,声音带着寒意,“姐夫,你莫要怕事,我乃是今年童生,县学学子,家师县学教谕,好友更是县令公子,在这宁县一亩三分地,谁敢辱我家人?”
他平日虽和善,也没有欺男霸女,不代表没有背景。
以他现在的人脉关系,在宁县还真不怕什么。
更何况姐夫一向老实,就算起了冲突,也是旁人的错。
就算是姐夫的错,那又如何,他一向帮亲不帮理!
姐夫闻言,这才说道:“也不是啥大事,就是有几个泼皮,想借点儿钱财周转,俺瞧着他们不是好人,就没借,他们就踹了我几脚。”
说着,他咧嘴一笑,得意道:“不过俺都踹回去了,有几人还吐血了呢,就是他们说要俺以后好看。”
陈及冠忍不住笑了一声,姐夫的武力值他是知道的,放在战场上就是猛虎将军,几个泼皮也是倒霉。
陈招娣有些担忧看着小弟,“冠哥儿,这事咋办?这些泼皮都是些没脸没皮的,真要闹事,俺们这食肆怕是开不起来。”
陈及冠没和泼皮打过交道,或者说他现在的身份,泼皮都不敢凑到他眼前,二者根本不是一个阶层的人。
他安慰道:“阿姐且宽心,此事交给我便是,姐夫,若是有泼皮再犯,尽管报出我名号便可,若是这些泼皮依旧我行我素......”
他眼中冷芒一闪,“那便把他们打入牢房,好叫他们知晓律法之严苛,不容侵犯。”
他有一位好友是宁县典史的儿子,正好管理这方面,民间帮派怎敢和官府暴力机构对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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