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卫哭丧着脸:“张将军已经被李述甫打死了!”
柴娘娘吃了一惊,慌忙又问:“李将军呢?”
侍卫眼泪都快掉下来了:“李将军逃了!
“娘娘,苗王有万夫不当之勇,无人敢与其交手哇!”
柴娘娘大吃一惊:“这可如何是好?”
我哪儿知道啊,我就一个小卒!
侍卫满头大汗的催促:“娘娘快做决……”
“轰——”
一名家丁撞开了房门,飞了进来,唬得柴娘娘脸色苍白,瑟瑟发抖。
“呱哒哒!呱哒哒!”
一人一骑闯了进来,柴娘娘定睛一看那人:
面如蓝靛,眼似红灯。
獠牙赛利箭,脸似青松口血盆,虬髯像铜针。
身长丈二,穿一副象皮锁子甲,红袍外罩;
头如笆斗,戴一顶盘龙赤金盔,雉尾双分。
狮蛮带腰间紧束,牛皮靴足下牢蹬。
一丈高的红砂马,奔来如掣电;
碗口粗的镏金镋,舞动似飞云。
远望去,只道是龙须虎;
近前来,恰似个巨灵神。
来者正是化外国苗王李述甫,柴娘娘心惊胆战的问道:
“妾身何处得罪大王,如此发怒?”
李述甫大喝一声:“柴娘娘,你南宁州的人马打死了我的先锋赤利!
“今日若不给我一个交代,休怪我不留情面,夺了你的南宁州!”
柴娘娘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慌忙追问:
“大王,我南宁州哪有这等猛将能打死你的先锋赤利?”
李述甫冷哼一声:“他只为争夺一只金钱豹,就打死了赤利!
“我的人都看到了他穿的南宁州衣甲,还能有假?
“你快让他出来受死!”
李述甫长得就很可怕了,又声如霹雳,唬得柴娘娘腿都软了,跌坐在地上,含着眼泪说:
“我南宁州端的没有这等猛将,大王定是认错人了……”
李述甫原本就性子暴躁,见她哭哭啼啼就更没耐心了。
恰好这时柴排福从后面跑出来:“母亲,发生甚么事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