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知道,但凡说一句反驳之词,周淮言会有更犀利的回应。
“书太多了,我只能分几次往下搬。”
她没看周淮言一眼,目光定格在地板上两个半米高的收纳箱上。
搬出周宅那天,她试过,凭一己之力一个收纳箱都搬不动!
能帮忙的司机进不来,这些书,她只能少量多次往下折腾。
正准备找个厚实的袋子装书,周淮言忽然越过她身边,把房门关上。
门锁“咔哒”落下,南初一个激灵转身,看向周淮言,“你关门做什么?”
“好好谈谈。”周淮言眸底闪烁着压抑多日的欲念,朝她走近。
她没有躲,勇敢对上周淮言喜怒难辨的双眼,“谈什么?”
周淮言深深凝视住她,把她从头到脚细细打量一遍。
即便此时的她素面朝天,穿的是件宽松的大衣,也没能掩盖住与生俱来的绝色。
这抹绝色,早就勾住了周淮言的心。
对他来说,南初是周家圈养的一只金丝雀,飞不高,跳不远,好拿捏。
但,南初却宁可喝西北风也要搬出周家,对他越来越冷漠,和沈屹越走越近。
这是他无法容忍的!
在机场看到南初和沈屹同框,他有种牢牢把玩在股掌的小玩意儿,被抢走的既视感。
更多的是内心深处的不安。
再不把南初牢牢困住,只怕两人的关系,很快就会彻底偏离他设定好的轨道。
他从西裤口袋摸出支烟单手夹住,看向南初的目光再无昔日的冷漠。
“想谈什么,快点说。出租车司机还在大门口等我。”南初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什么,急声催促。
“南初。”他握住烟的手指忽然用力,在烟纸上掐出一道痕迹。
她不卑不亢与他对视。
“我想与你——”他眸色如火,席卷了所有的矜持,“继续一月前那个雨夜的关系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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