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随手为之。”

柳乘风很装。

哪怕很装，阿伯也认了，单凭拥有这两件东西，就有资格说这话。

“怎么样？我不仅可以给你足够的苍天泪，还能给你留一个命宫，给你开个小灶，独居。”

柳乘风很大方。

“那不是该多谢你恩典？”

阿伯气得想把这家伙按在地上摩擦，没有人敢跟他这样说话。

“那必须的，万一哪一天你要死了，我不给你开小灶，把你跟其他人挤在一起，你又奈我何？”

柳乘风摊手。

“万古灭，我也不死。”

阿伯冷笑，这话贯穿时光亿万年，恐怖绝伦，所有世界在他面前都颤抖。

“这么装的人，又不只有你一个，算了，好心当驴肝肺，以后你跟别人挤一室，不要怪我。”

柳乘风摊手。

“你——”

阿伯想打爆他的头颅，一缕怒焰起，就要毁灭一切，什么神、什么轮回不朽，在他面前都瑟瑟发抖。

“你杀了我也没有用，我身死，苍天泪灭。”

柳乘风冷笑，不在乎。

“我有千百种方法把你命留下呢？”

阿伯冷笑一声，冷意可以劈开任何世界、任何宇宙。

“你可以试试，只怕由不得你！”

柳乘风冷晒一笑，没怕过。

阿伯盯着柳乘风，目光可怕，能灭万世众神。

柳乘风坦然，迎上他的目光，无所畏惧。

“就算我愿意，一旦我外放，你小小破神国，也将必分崩离析——”

阿伯冷笑一声，不低下高贵头颅。

“大爷，你无敌，你了不起，这是没错，但，你说我神国受不起？你有多少血气、多少神力，你尽管给我放！”

柳乘风冷笑一声，直接显现宪天神国。

“你不放，就是我的孙子，如果我神国受不住，我是你孙子。”

柳乘风也蛮，狂笑，挑衅阿伯。

“宪天——”

那怕万古独一份的他，看到宪天神国，也是睁大眼睛。

“来，大爷，谁是谁孙子，谁都别怂，你进来！”

柳乘风冷笑，挑衅他。

“你是什么妖孽！”

阿伯看着柳乘风，脸色阴晴不定，十分丰富。

“别管我是什么妖孽，你干不干？”

柳乘风傲然。

阿伯沉默了。

苍天泪，已经够诱惑人，再留一份不死不灭！

虽然入神国，不衬他身份，显得憋屈，但，这两样东西，都足够让他心动。

“我需要不少的苍天泪？”

最终，阿伯松口了，妥协。

虽然憋屈，总得来说，他不损失什么，就是有点难堪，不衬他身份。

“可以，我给你足够的苍天泪。”

柳乘风很大方。

“我要独居一个命宫。”

“行，第六个给你独居。”

柳乘风还是大方。

“不行，我要前面的，第六太靠后。”

阿伯不愿意，他是什么存在，怎么愿意让别人居于他之上。

“那不行，我这个人讲先来后到，前面已经有人了。”

柳乘风拒绝，态度强硬。

“你——”

阿伯脸色一沉。

“大爷，你也没什么损失，但，你在我这里，已经拿到天大的好处，人世间，只有我才能给到你，还摆什么谱！”

柳乘风冷笑一声，强硬又傲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