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,李保国还安慰他去哪都这样,一下子就上了二灶别人会说闲话的,等他学会了二灶的菜,川菜的手艺上来了就给他提二灶。
何雨柱自然是满口答应。
第二天何雨柱就去了鸿宾楼上工,也开始了川菜的学习。
没几天李保国就给他办了拜师宴,这次来的人很多都是冲李保国的名头过来给个面,比袁泰鸿请的客多多了。
拜师宴过后,何雨柱就开始了鸿宾楼工作,半个月后,这一天他正在后厨干活,前面的跑堂赵小年跑来找他。
这赵小年是本地人,也不算大,十六,嘴是特别能说,人也勤快。
开始他是好奇何雨柱,毕竟三个月出师那可是听都没听说过,就跑来后厨认识,接触中何雨柱发现他是个热心肠,人也挺好,这一来二去的就熟了。
“小年哥,你怎么跑后厨来了,找我什么事?”何雨柱一边颠勺一边问。
“柱子,我刚刚招待客人,有一桌客人拿着画像跟我打听见没见过,我一看那画像跟你长了个七八分像,那几个人也不像善茬,我就来告诉你一声!”赵小年走近点低声道。
“几个人?什么打扮?”何雨柱也压低了声音。
“三个人,穿的吧像护院,可我觉得他们不是,他们身上怎么说呢,有杀气,就是见过血那种。”赵小年低声道。
这年头跑堂的三教九流见的多了,那眼力见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。
“小年哥,你确定?”
“八九不离十吧,柱子,你惹到什么人了?”
“没有吧,我我这下了工就回家了。”何雨柱撒了个谎,他大概猜到应该是马刚那边找的人,毕竟他都喊了他老子是什么乡长,他又那么跋扈,他爹肯定官面上道上的都认识人。
至于为什么会在酒楼里找,何雨柱想的是,一、他那天骑了个自行车,二、他跑去了鱼市,那些人在塘沽找不到他,只能认为他是城里的采买。
政府机关、高门大户这些他们不好查,最好查的肯定是酒楼了。
“用不用跟你师父说一声?他还是认识不少官面上的人的!”
“暂时不用,你出去帮我盯着点,他们要会账的时候,你来喊我!”
“干嘛,你要自己去处理,你不要命了?”赵小年急道。
“我就跟着看看他们是什么人,我没记得我惹到什么人了,放心我会小心的。”何雨柱手上的菜已经炒好,开始翻锅装盘。
“要不还是告诉你师父吧,你要是出个什么事我可担待不起。”
“那行,你还是去帮我盯着,我去跟我师父说!”
“好,我这就回前面!”
“诶,诶,别走啊,把菜上了。”
“你小子,就知道指使我。”
“嘿嘿,谢了小年哥,改天我请你吃个大的!”
“你这话我可当真了,还有别莽撞,天津这地界什么人都有,折进去不划算!”
“我知道了!”
等赵小年把菜端走,何雨柱还是去了李保国那一趟,但是并没有告诉李保国实情,而是请了个假,说是一会出去办点事。
李保国虽然认识人,可找人那是要搭人情和钱的,李保国又不可能让他出钱和人情,还是自己看看情况再说。
李保国一听也就请一会假就没问干啥去,自己这个徒弟主意正的很,不想说的根本问不出来。
何雨柱请了假回到自己灶上,半个来小时后,赵小年又来了。
“柱子,那些人要走了。”
“你去跟前面说一声,我这遭暂时不接单了,我出去一趟!”何雨柱道。
“跟你师父说了没?”
“没,这种小事用不着麻烦他老人家。”
“你,你咋就不听劝呢,警察不比你自己去好使?”
“小年哥,他们都敢拿着画像到鸿宾楼来问,你觉得他们怕警察?”
“那你更不能去了,万一动手了呢,那些人看着可都是亡命徒。”
“嘿嘿,小年哥,忘了告诉你,我家传的通背拳,弟弟我也算是练了个小成了。”
“他们可能有这个。”赵小年比划了一个枪的手势。
“我就远远盯着,我看看他们到底去哪,然后再告诉我师父,这总行了吧。”
“那你自己小心点,一个小时内你要是没回来,我就去找你师父。”赵小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