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太太.”陈兰香瞪了儿子一眼。
“没事,柱子,你说吧,太太该怎么办?”
“其实就是把房子卖出去,不过现在不清楚新政府那边怎么个章程!
“那咱这房契,新政府认不认?”老太太一听急忙问道。
“应该认,不然还不乱套了。”何雨柱道。
“那就好,那就好,等开了工,让你爹去打听一下,你家的我早就过给你爹了,其他的看看他们自己怎么说。”
“行,这事应该没那么急,我刚就是顺口一问,惹老太太您着急了!”
“这算什么,总比事到跟前了咱们才知道好吧,提前准备着省得到手后手忙脚乱的。”
“你还得了什么信,一道说了吧!”陈兰香开了口。
“没,就这事,对了咱家之前没换金圆券吧?”
“咋没换,挨家挨户上门逼着换,能不换么,还有你爹发工钱发的也是金圆券,现在花都花不出去。”一听金圆券陈兰香就上火了。
“那你们没扔了吧。”
“你这孩子,说什么胡话,那都是真金白银换来的,谁舍得扔?”
“没扔就好,说不定还有用呢。”
“能有啥用?”陈兰香没好气道。
“新政府能看着老百姓没钱饿死?”何雨柱反问。
“应该不会吧?”陈兰香嘀咕,猛地想到了什么大声道:“难道还能花?”
“肯定不能,什么章程估计以后就知道了。”
“一麻袋,一麻袋的看着心烦,你那没有?”陈兰香有点烦躁。
“没,发行的时候我都辞工了,本想着回来,可出不了津门,就在家待着呢。”
“那你吃啥?”
“反正我有路子,您说我一厨子,还能饿着自己了?”何雨柱道。
“那倒也是,要说起来家里还是靠你之前攒下的东西才熬的过来,你不知道大军围城的时候外面都断了粮,前院老贾家还来借粮,我没借,后来又说买,才卖了他们点粗粮,后来好像是易中海给他家弄的!”
陈兰香没有深究,想着以前儿子搞回来那些东西,人家做那么大的买卖,津门还能没个人啊。
“好好的提他们家干嘛,晦气!”老太太没好气道。
“这不说到这了么,要不是柱子有先见之明,咱都得饿肚子。”陈兰香没接茬说别人家。
“那倒是,还是我大孙子厉害,柱子你们在津门没遭罪吧。”
“哪能呢,吃得好睡得好!”何雨柱笑道。
“嗯,柱子确实有点本事。”王翠萍在一旁也道。
“那就行,柱子你回来准备做个什么营生,你这厨艺学也学完了,是继续上学还是干啥?”
“先在家待一阵子再说吧,不过小满要去上学,也不知道现在能不能入校!”
小满一听说到她去上学的事了,大眼睛一眨不眨盯着何雨柱。
“这事,等你爹去问问吧,应该问题不大,现在花钱就能上,你就这么搁家待着?”陈兰香道。
“那不然怎样?我才十三啊,娘,童工谁敢要?”
“这还有这么一说?不行你就去上学好了。”
“上学我也上不了啊,高中下半年才能考啊!”
“行了,你就这么不待见我大孙子,柱子,别管你娘,愿意在家待多久待多久,大不了太太养着你。”老太太帮何雨柱站台。
“哪有,老太太,你瞅瞅他这么大的个子,我是怕别人说闲话。”
“谁敢,我撕了他的嘴。”
陈兰香心道:“前院就有个大嘴巴,你撕了她还是会嚼舌根的,不过现在新政府,大家心里都没底,真把那家赶出去了,人家回头再去告你一状不值当。”
“我就是这么一说,毕竟我这也才回来,不是么,外面啥样还不知道呢。”
“那行,我让你爹去去问问他那些老兄弟,再去厂里也给你问问。”陈兰香道,她还是怕儿子的名声坏了,之前上学不好好学的事就有人传,结果儿子直接考了个毕业证回来,谣言不攻自破。
何雨柱其实也没想那么多,说是在家待着,他可不会闲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