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前走了两步。

台阶之上有着其他的刀刻。

“我要出去了，本尊。”

牧二在心底对着神玄秘境中的本尊说道。

“万事小心。”

本尊回应道。

牧二点点头，顺着台阶往上。

踏上第九千级台阶时。

虚空突然降下琉璃色手掌：

“窃取秘境重宝者，当诛！”

牧二甩袖震出七十二枚星砂。

砂砾在空中碰撞迸发空间涟漪，竟将巨掌定格在咫尺之距。

牧二突然化作流光撞向某处虚空，玄冰瞳孔映出个鹤发童颜的老者。

“守界人还要装神弄鬼到几时？”

牧二冷冷的问道。

他早已经发现了有人出现。

之前的灵魂波动恐怕就是这位老者了。

老者从扭曲的空间褶皱中跌出，手中《量天尺》迸发青芒：

“小辈竟识得老夫来历？”

他尺锋划过的轨迹留下永恒裂缝。

牧二却径直穿过裂缝逼近老者，道：

“每个台阶的刻痕都在诉说故事——前辈看守此门三千年，可曾见过能带走虚渊髓液之人？”

“有点意思。”

量天尺突然调转方向刺向老者自己胸口。

牧二的不知何时已操控镜种影响空间：

“咱们现在对话还是坦诚为妙。”

老者身躯虚化成漫天光点，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：

“能在老夫的《无间空域》里反客为主，你有资格知晓空之本源的秘密……”

混沌虚空突然展开成浩瀚星图。

老者残影指着某颗闪烁的星辰：

“去太虚界的路上，会经过三十三重空间乱流。”

他每说一字，牧二脚下就多出一道空间烙印：

“真正的空之本源修炼者，要让自己成为乱流本身！”

牧二突然捏碎怀中的虚渊髓液。

爆开的银光将星图染成混沌。

他拽过一道星沙按向正在闭合的空间裂缝：

“比如这样？”

镜像躯体被裂缝吞噬大半的刹那。

镜种突然逆向旋转，硬生生将裂缝拓平成通道：

“前方三点七丈有空间节点波动，可以用巨力破之。”

本尊和分身严格意义上没有什么其他的界限。

分身也可以使用出本尊所学的任何武学。

牧二并指而立，剑意冲天。

巨力，没有什么比剑招又更加强大的破坏力了。

诛仙剑！

出！！

……

九日后，牧二立于太虚界“碎空渊”边缘。

此地每粒尘埃都是凝固的空间碎片。

他弹指震出三滴虚渊髓液，液体在空中绘成三角阵图：

“空玄聚，太虚凝！”

髓液牵引着无数空间碎片涌入阵中。

逐渐凝成拳头大小的透明晶体。

牧二突然挥掌截断半数碎片：

“需要小心，晶体正在反向解析我的灵力结构！”

那晶体突然暴涨成通天光柱。

柱体表面浮现亿万空间道纹。

光柱中走出个与牧二形貌相同的光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