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回头,就听见贺容川说,“菜是你教的,吃出问题怎么办?”
我:“??”
这意思,我还得留下来,等他们吃着没问题才走?
我一秒凌乱,不知道该作何反馈。
下一秒,贺爷爷就一巴掌拍在贺容川贺容川后脑勺,笑眯眯地跟我说,“晚晚哪,你别听他嘴上说的,他的意思就是,想留你吃饭。你又不是什么保姆,忙活到现在,怎么能饭都没吃上就走了?”
“那是你的意思。”贺容川一本正经地说了一句,转身就往厨房走。
“不是,贺爷爷您误会了,我吃过了。”我回过神,不好意思地笑笑。
贺老爷子上来拉着我坐下,不由分说,“吃过了这么晚也该饿了,你就当陪我这个老头子吃了,不然对着他这张冷脸啊,我一口饭都咽不下去,你总不能真的看着我被饿死在这吧。”
我被硬拉着坐下,一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。
贺老爷子就坐在我对面,神神秘秘地道,“他从小就这德行,死了嘴都是硬的,不信你看着。”说完,他冲着厨房嗤了一句,声音不大不小,故意让里头的人听见似的,“就你这样啊,也就我能受得了你,也是活该你单身了。”
我坐如针毡,几次想起身跑路,但是贺爷爷把我摁的死死的,不多一会,贺容川从厨房里出来,手里拿着三幅碗筷。
贺老爷子一脸你看,我就说吧的表情。
我深深看了贺容川一眼,没有再不识相的拒绝,起身接了碗筷,“谢谢贺总。”
不得不说,优秀的人不管做什么都是优秀的,贺容川第一次下厨,味道确实出乎意料的好。
我陪着贺爷爷吃了一碗饭,又喝了一碗汤,桌上的菜就去了七七八八。
我起身要帮忙收拾,贺容川动作比我更快,起身收拾碗筷,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,“呆着吧,免得再说我虐待伤病号。”
贺老爷子从旁自动翻译,“他的意思是,病了就好好养着,这点活儿他来干。”
是……
这个意思吗?
我狐疑地看向贺容川,大约是因为贺老爷子太过和蔼,给我壮胆,这一眼我没有闪避,看得十分的直白。
贺容川冷瞥我一眼:“看我干什么?我是什么万恶的资本家?”
这一句,不用贺老爷子翻译,我自己就明白,意思是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