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冬笑了一声,她向来有一说一,不知“瞒”为何物,赵泠音也是最喜欢她的直来直往,闻言点了点头,又对她道:“以后再去记得易容,别叫人给盯上了。家里的事你多费心,有什么实在拿不定的再来问我,若是我一时不在,你先自己拿主意。”
顿了顿,又叮嘱了一句:“凡事,以保全你们自身为要。”
天冬不知她为何这般说,难道是出了什么事?
“主子,出什么事了?”
赵泠音便把她因着案子,可能已经引起了其他人注意的事,简单说了,倒不是担心他们会出卖她,而是担心有人会以他们来胁迫她。
他们自小跟着她一起长大,对她的忠心毋庸置疑,他们不会出卖她,她又岂会置他们于不顾。
“主子,我们跟了您这么多年,您还不了解我们吗?论‘逃跑’的功夫,哪有人能及得上我们几个?您就放心吧!”
天冬根本不担心这些,她反而更担心赵泠音会被人伤到,这会也不忙着休息了,跟她告罪一声便又跑出去叫玉关记得明日一早便去采买药材,想着明日药材到了她就赶紧督促主子趁着有空多制些药丸防身,论稀奇古怪的,哦不,是论药方,他们星云观称第二,天下可没人敢称第一。
想到星云观如今已经没了,她站在原在愣怔了好一会才又进屋去。
赵泠音也早习惯了她的跳脱,没管她要买药材制药丸的事,这会她有些困了,躺下没一会便睡着了。
天冬微微屏气,守了她好一会儿,才悄悄退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