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澈:“爷爷,是我告诉宗先生的。”有了之前的经历,他现在去哪儿都会和宗先生打声招呼。
宗老爷子把话咽了回去,“好孩子做得对,这样家里人就不用担心了。”
今天宗爸爸和佘妈妈都不在家,宗以牧便和言澈留下来陪老人家吃过晚饭才回去。
睡觉前,两个人躺在床上闲聊。
言澈把刘教授的事情说了。
宗以牧听了问他,“明年就要毕业了,你有没有什么规划?”
宗以牧其实挺想把言澈留在家里的,不是否定言澈的自我价值,只是单纯想这么做,小家伙只要做自己喜欢的事情,每天开开心心的生活就够了。
言澈不用也没必要去体会职场上摸爬滚打的艰辛。
宗以牧仔细了解过,言澈这个专业的学生毕业后,一部分会进入学校或者教学机构从事绘画教学工作,还有一部分会进入出版社,除此之外就是自由绘画了。
宗先生暗戳戳地希望小家伙能够选择最后一种。
“我还是比较想自由创作。”言澈在宗先生怀里转了个身面对着他,“没遇到您以前,我的梦想是努力赚钱,等攒够了钱就开一间小小的画廊,然后一边经营画廊一边继续创作。现在……”他无意识地在面前结实的胸肌上戳戳,声音小小,“如果我留在家里专心画画,不出去工作的话,您会不会觉得我很没用啊?”
宗先生按捺住内心的狂喜,云淡风轻道:“当然不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