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离叹了一口气，对夏新勾了勾手指，“你呢，你看出来什么问题没有？”

夏新正思考着将离的话，突然被点名，他顿时紧张起来，“我，我也在想呢……老祖宗，是不是……很奇怪？”

将离挑眉，“哪里奇怪？”

夏新手背抵着下颚，“我就是想，刚才崔先生说的陶以成一家，以前都是住在小县城的普通人家，但……鬼打墙这种东西，一般人做不出来吧？”

崔文哲和姚轩航猛地抬起眼皮，瞳孔一震。

终于反应过来，问题出在哪里了。

将离难得赞赏地看了夏新一眼，“不错，你难得有点进步。”

夏新嘿嘿地一笑，“我，我一开始也没想出来……”

他一开始是真的没想到有什么不对劲。

但将离说起来后……

他才重新回头梳理了一遍将离的话，方才觉察出问题所在。

将离道：“这就已经很难得了。”

她看向前面两个人，目光不言而喻。

毕竟这还有俩傻子呢。

崔文哲和姚轩航那叫一个尴尬。

两个人是真没想到这些。

怒气上头，满脑子都是不相信，或是愤怒，哪里顾得上这些。

“按理说，陶以成应该是不懂这些的……”崔文哲猜测道：“难道他在什么地方学习了这些？”

将离啧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