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祁元潜怀疑的目光下,郑葳恨不得举手起誓,家里的生活质量不会下降,也不会送他去学杀猪。
只是郑葳在第二天白天,去春芳婶子家。
春芳婶子正在家劈柴,见到郑葳吃了一惊。
她男人孩子都不在家,只有她一个人带着孙子孙女。
这几日儿媳被他儿子带到乡里,她儿子给找了个赚钱的地方。
原本这些苦力,都是要她儿媳来做,现在儿媳不在只能靠她自己。
春芳婶子放下柴刀,“怎么突然想到来婶子这里?”
郑葳笑:“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,昨天的事您听说了吧?”
春芳婶子点头。
郑葳:“我这不是不知道的时候得罪了晴天他叔,失了生计还可以再找,就怕得罪乡佐,以后没有活路。我叔在刘员外家当差,应该知道不少大人物的事情,我就想问问咱们乡佐人咋样。”
郑葳不会在这个地方久待,只是怕他们离开之后,那父子俩在这个地方被孙求财仗着有点小权,随意欺负。
今天饭碗被端,明天就有可能拿去顶罪。
孙求财是个臭虫,不足为惧,只是他身后的乡佐,让人不得不给几分面子。
天凉了,该让孙求财/乡佐破产了
春芳婶子自然听说昨天下午的事情,郑葳一脸胆怯的表情,她安慰道:“别怕,那些大人物哪里会记得我们小老百姓。”
春芳婶子回忆起在自家男人那里和其他人那里听到的乡佐,细细的说给郑葳听:“其实乡佐这个人口碑还不错。我听我男人说乡佐这个人对下人都特别好。”
郑葳没在春芳婶子的这些话里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,就不免继续问,从他的基本信息入手:“也不知咱们这乡佐今年多大了?”
春芳婶子不确定的的回答:“四十多岁,还是三十多岁?”
郑葳喔了一声:“这么年轻就当乡佐,这也太能耐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