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盯着自己小麦色的手背,明显不白也不净。
温柔似水吗?
这个词跟他之间没有任何的关联,也没人能从他身上得到温柔这个结论。
政敌不会,柔然不会,手下的士兵更不会。
郑葳在孙晴天走的时候,给她带上一封红糖,这红糖是祁元潜从州府带回来的。不是祁元潜买的,是班骅芸送的礼物里带着的。
红糖在乡里不太常见,之前孙晴天在县里买到几包,送给郑葳一包。
孙晴天拿着红糖回到家,家里原本应该有个除她之外的人存在,但现在整个房子空空如也。
经过郑葳下午的一顿ph,她对那男人的行踪也不是很在乎了。
郑葳:专业画饼大师
只是经过一下午的奔波,她非常疲惫,匆匆洗漱上床。
但晚间的睡眠,没有让她的疲惫减少,因为她做了一个火光冲天的梦。
第二天早上,她早起赶回村里,把还在睡梦中的孙求财一家人,从炕上薅起来。
祁元潜带着郑章宇文允早起跑圈,恰巧看到孙晴天砸门冲进孙家的一幕。
等他们跑圈回来时,孙晴天带着孙求财一家人向着外面走。
郑葳生无可恋地坐在炕上,头发鸡窝似的乱糟糟的:“外面干嘛啊,吵死了!”
是跟孙晴天有关的事情,郑葳应该会很关心,只是祁元潜却睁着眼睛说瞎话:“没什么事,你再继续睡一会?”
“不睡了,也该起床了。”郑葳又打了一声哈气,本想伸懒腰的,动作做了一半,便停在半空中,她想起来自己因为伸懒腰,腰一直到现在还没好。
一直过了好几天,郑葳才知道那天早上的动静是怎么回事,原来是孙晴天一大早上拿着刀逼孙求财跟她分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