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派你来的人肯定没有告诉你我的身份,不然你也不会做这种大不韪之事。有可能你现在还不相信我说的话,没关系,我可以证明。”
“但我现在身上没有能证明我身份的东西,我的那一份皇室印鉴被偷偷的送进京城,你知道的为了让父亲相信,把它送过去很有必要,只有我小弟的印鉴还在。”
说了这么多话,郑葳的嘴很干,她拿了茶壶给自己斟了一杯茶:“这茶里没加料吧,我可不希望我说话的时候会突然失去意识,那样我会很生气的。”
“没有。”
郑葳喝了一口,便放下茶杯:“茶叶一般,放的时间还不短,这种茶我身边擦脚的丫头都不喝。”
邓天择捏紧了拳头。
“以后别上茶叶了,直接上烧开的山泉水吧。”
祁元潜从州府带回来的茶叶还没这茶叶好,郑葳喝得特别有劲。她不是挑茶叶质量的人,现在为了装有品位、有格调,恨不得非醴泉不饮非梧桐不栖。
邓天择等着郑葳继续说,郑葳看着他的脸问他:“上水啊。”
他哦了一声,传外面的婆子给上水:“山泉水烧开需要一段时间。”
“没事我可以等。”这样说来这里果然是在山上喽,她后来被那两个婆子拽上马车,在马车里被固定住,看不到外面的场景,只觉得马车很颠簸,似乎是在山路上行走。
现在这个山泉水似乎证明了她方才的猜想。
没人会来救她,她必须自救。
等到烧开的山泉水被送上来,吹凉喝了两口水,郑葳才继续刚才的话题:“我没有物证能证明自己的身份,但我对京城和兖州的世家和官员什么的,知道的还不算少,你可以随便问我。”
“比如说皇后的侄子喜欢男的,做过当街强抢民男,被见义勇为的好青年给打断命根子,那个见义勇为的人其实是皇后的亲侄女。”这事吧,还是她撺掇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