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葳和祁元潜坐上了孙晴天派来的马车,马车里只有两个人,祁元潜一直黏黏腻腻,快到家他才恢复了人前巨正经的脸。
从马车里面跳下来,看到家里的现状,俩人不禁愣住。
该怎么形容,就非常标准的纵火案现场。
不过他们家的现状不是很惨,最惨的是孙求财家,家里烧的只剩个黑漆漆的壳子。
按照哪里烧的最严重,哪里就是起火点的理论,孙求财家应该是火灾的发源地。
以孙求财家为圆心,火灾造成的影响越来越小。
孙求财家的另一个隔壁,家里烧的跟郑葳家差不多,不过稍微比他们家情况好一点。
郑葳猜测可能是晚上家里有人,在火烧起来的时候,起来救火了。
郑葳还在分析,祁元潜突然想起了他那半院子的花苗,他一脚把房门踢开,家里的状况映入眼底。
他那种花的半个院子,刚好紧邻孙求财家,是受灾最严重的地方之一,现在那已经不能称之为花苗,只能叫撒了土木灰的地面。
真实情况倒也不至于那么严重,只是即便夏天水汽重,这已经连着旱了半个月,哪怕经常浇水,地面也不是很湿润。
大太阳连着晒,空气中没有水汽,连庄稼叶子都在打卷。
郑葳的菜地不至于像花苗那样惨,但一直高温炙烤着,也都死得差不多。
任谁出门一趟,回家就看到这叙利亚战后风都不会开心。
但郑葳没有祁元潜心情低落,他愣愣地盯着那一地的草木灰发呆。
郑葳有些不忍心,祁元潜这段时间照顾这些花苗用心程度她看得到。
精心准备的惊喜,还没送出去,就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