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姬府里仅剩的两个男宠,一个他刚见过,那个沈昌言的儿子,玩了一手偷梁换柱。
看帝姬刚才对他的态度……可不像是爱慕多年。
那便是另一个了?
谢砚临想起各种传闻和前不久远安侯夫人茶宴传出来的消息…可真是假作真,真作假了。
能看得出来,帝姬确实是费了心思在保护那个人。
有趣。
至于帝姬是不是在演戏骗他?先不说他相信自己亲眼看到的,就算是又如何。
他谢砚临混了这么久,除了姜蕴,还没什么能让他怕的。
再说,芸懿帝姬,看起来可比那个病态扭曲还愚蠢的小皇帝有趣多了。
谢砚临端起茶杯,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口,才缓声说道:“帝姬用情至深,真是感人肺腑。”
“可这与臣,又有何干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