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清基本没怎么犹豫,“接。”
时鞠看她,“为何?”
她本以为时清会说既然皇上看中,若是不接的话,可能会忤逆圣意,将来对时家不利。
然而时清给出的理由是:“咱家树敌那么多,也不在乎再多这一两个。”
虱子多了不怕咬。
“……”
时清想,左右在书中,新皇登基后,时家下场都悲惨。
如果说时鞠被罢官只是跌落谷底,那朝堂上诸臣参她的言论,就是砸在她身上为她堆砌起坟墓的石头。
哪怕就像现在,她考中探花入朝为官,背后就有不少人偷偷嚼舌根说她借了时鞠的关系。
时家越好,越有人看不惯。
好像她们母女这对御史,就应该跟缩头乌龟一样活着。
时清偏不!
“人生啊,肯定要有点不如意。但不如意的那个,一定不是我。”
既然这些人一直跟时家过不去,时清就名正言顺的奉旨,让她们都过不下去!
她就喜欢那些人既看不惯她,又干不掉她的样子。
若是能活的更久,登基的新皇,未必是书中那位。
下朝后,皇上在御书房召见时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