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始至终,宁桑静静看着他们,在话题结束后,端起碗吃饭。

菜肴丰盛,有荤有素。但炒菜时油放的很少,口感一般。

其他人没吃几口就放下筷子。

唯独宁桑和江眠还在吃。

因为尝不出味道,宁桑只顾填饱肚子,一勺勺吃,吃得很香,连碗里的汤都喝的干净,糙米一粒不剩。

而江眠拧着眉吃净,完全是因为修养好。

吃完饭,新娘收拾好碗筷,从里屋抱出两床被子铺在柴房,“家里被子不够,委屈你们了。”

整宿紧绷着神经没睡觉,大家都很困倦。

七个人两床被子不够,只能背靠着墙远离窗户,三四个人围在一起裹着一床被子。

大家都不好意思搅和进夫妇之间休息。于是江眠、宁桑和助理三个人裹一床被子,其他四个人一起。

自从离开教堂,宁桑再没跟江眠说过话。

即使助理隔在两人中间,气氛也依然没有缓和。

很快到了晚上。

门口的红灯笼再次亮起,院子热闹非凡,村民们推杯换盏,说到高兴之处划拳助兴。

柴房比起昨夜格外的冷,风没有任何阻拦似的呼呼灌进来。

大家无一不冷得发抖。

黄衣服女人最先被冻醒,睁开眼睛环视四周,表情茫然,睡了一觉还在这里,表情痛苦。

墙壁透寒,月光清冷,柴房里不算太黑。

稍一偏头,她惊觉窗户破了个大洞,圆圆的很规整,就像是找准轮廓用小刀慢慢划开的,大小有球那么大。

对,小孩拍的球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