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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宰治觉得自己可真是无妄之灾。

他只不过是和以往无数次一样在上班的路上入了个水,来到办公室的时候,迎接他的就不是和谐友爱同事的亲亲贴贴(其实平时也没有),而是脸黑心狠搭档的锁喉大招。

一个头顶点着火、大概是委托人之类的异能者冲了过来试图解救他,而他的笨蛋搭档却在问他发生了什么。

他在国木田眼里难道是什么哆啦a梦之类的人物吗?

哆啦宰梦?

太奇怪了。

青年抖了抖,慢悠悠地将搭档的手给推开。

“就算你问我发什么了什么……”他慢悠悠地说道,“我也不知道呢。不如说,我才是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那个人。”

轻而易举从搭档手中逃脱的家伙活动着肩颈与手腕,状似无意地走到一个安全的、进可攻退可守的地方——嘛其实也不必,毕竟是和那个乱步先生一起贴贴吃薯片的家伙,大概也不是什么坏人。

顶多是有些奇怪罢了。

他站定,双手插在风衣兜中,弯弯眼露出笑容。

“好啦,现在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好啦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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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原来如此,”解除了误会的纲吉与太宰等人坐在了沙发上,对面的太宰治双膝交叠向后靠在沙发上,单手捏着下巴煞有其事地点着头,“也就是说,这孩子离家出走去找他远在西伯利亚的父母,但是国木田君却觉得我是他要找的人,所以才弄出了刚才的乌龙是吧?”

他摸了摸下巴,睿智的眼光在室内转了一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