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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攸宁的手刚朝酒壶伸过去就被沈无咎抓住了。

“嗯?”楚攸宁抬头看他。

沈无咎神情严肃,“公主不能喝酒。”

楚攸宁:“我都没喝你怎么知道我不能喝。”

“不瞒公主,若是见公主喝了我也想喝,可我又带着伤。”主要是他有种直觉公主喝了酒会出事。

楚攸宁噘嘴,“那我背着你喝不就得了。”

“可是公主身上会有酒味,一想到公主有得喝,我却没有,酒瘾上来,如万蚁钻心,公主不想我这么难受吧?”

楚攸宁:……她就想喝个酒怎么这么难。

沈无咎再接再厉,“公主不是说会对我好吗?”

必须的!她说到做到!

楚攸宁眼珠子转了转,爽快地松开手,“那我不喝了。”

大不了她藏起来喝,这里又不是没有酒的世界。

景徽帝看到两人凑一块,还手拉手黏黏糊糊的,倒真有几分像新婚燕尔的样。

这时,新的禁军统领进来说抓到了可疑人物,并且在距离户部府库不远的屋顶上找到了火药箭。

大家不听了都倒抽一口凉气,这是要炸国库啊!还真是有够嚣张,半点也不怕庆国追究,或者说就仗着庆国不敢追究。

楚攸宁接过沈无咎递给她的茶喝了口,满足地啊了一声,看向景徽帝,“所以,父皇,您是不是该感谢我?要不是我白日几乎帮您搬空了粮仓,真被炸了可就损失惨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