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神微闪,施尤尤悠悠道:“你还真是爱凑热闹。”

正常人遇到这种事能不掺和就不掺和,更何况是原舒沉这种招鬼体质,联系到上次他出现在苏家也是凑热闹去的,很难不让人怀疑是别有目的。

见二人语气熟稔,杨爸爸态度平和下来:“原少认识这位……大师?”

原舒沉笑道:“这位施大师道行极高,曾多次出手帮过我。”

云道长的“神棍”行为已经完全失去杨爸爸的信任,下意识连坐了他的“师父”,加上施尤尤穿着高中校服,长得漂亮秀美,怎么看都不像正经的修道人士,但原舒沉的几句话却让他改变了想法。

原家和玄门中人往来密切,原家人都说是大师,那肯定是真大师。

“大师你快帮我爱人看看,自从被袭击后她就一直喊脚疼。”杨爸爸看了云道长一眼,换了措词委婉道:“就是这位道长给的符纸好像没有什么用。”

忽略他的言外之意,施尤尤懒懒撩起眼皮:“我先看看疼的地方再说。”

闻言杨妈妈将脚架在茶几上,挪开旗袍摆,单看脚踝,皮肤光滑细腻,一点伤口也没有,但施尤尤却看到了浓郁的黑气。

这时,杨家的准女婿柴存锦带了个留着山羊胡的老道长走到客厅。

那老道长约摸五十来岁的年纪,骨瘦如柴,眼窝凹陷,头戴着全黑南华巾,手上还搭着把拂尘。

“无量寿佛。”苟老道忽然眼神一凝,大步朝杨妈妈走去,定睛锁眉,翻手甩出一张画着繁复咒术的符纸。

将符纸拍在她的脚背,叽里呱啦念了几句咒语,只见簇簇黑气从符纸边缘冒出,顿时眼睛一瞪,大喝道:“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