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婉看着对方盯着自己膝盖左右的位置看，气到了，这以后出去，要是这样，别人还觉得他有毛病呢！

而且接吻怎么接？他亲膝盖还是亲空气呀！

他亲到了她的人形，算是亲到了她还是没有亲到呀！

“你要是亲我，打算亲膝盖还是亲人形呀！”付婉怒道。

申明云又是一愣，还别说，这个问题他没想过。

他觉得和付婉在一起就很开心了，而且越来越喜欢她，跟其他的任何都没有关系，还需要做别的吗？牵手拥抱不够吗？

“可以不亲呀！”这人还真说出来了。

付婉已经无话可说了，也不管他是不是会觉得被空气亲了，直接凑过去亲了一下他的脸。

申明云感觉到了柔和的软软的温热的唇落到了他的脸上，他呆住了，摸了摸脸，心里有些复杂。

他并不讨厌这种感觉，甚至有点喜欢，于是他这会儿产生了和付婉一样的顾虑，这以后怎么亲亲呀！

不过付婉没发现他现在的想法，读心的道具是一次性产品，而且仅剩下那一个，上次她用了，之后就没了。

毕竟修道会占据主要地位，自然不会把这种可以读心的道具留给妖怪那边，就是那最后一个还是云裳偷偷留下来的。

付婉听不到他的想法，自然只看到了他皱起来的眉头。

虽然知道这个人表面是这个样子，心里肯定不是，但是付婉也不确定说不需要更近一步的这个人是不是会觉得不高兴。

“你倒是说句话呀！”付婉没忍住。

申明云盯着她的眼睛，付婉虽然知道他看不到她的脸，这会儿还是不由自主挪开了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