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说来,在霍铭莘去英国之前,他就已经恢复了正常。甚至,去英国,都是他的意思?
宋诗言深究起来,突然觉得自己就像是个傻子,被霍铭莘耍得团团转。
她看着霍铭莘,脸上带着一丝冷笑,语气冰冷地说道:“当初,你是不是早就已经恢复正常了——去英国,是你的意思,假死,也是你的意思?霍铭莘,你还真是厉害呀,把我玩得团团转。”
宋诗言看着霍铭莘,握着拳头,好不容易才使自己没有歇斯底里地吼出来,一脸平静、语气冷然地说道。
“香菜,我……”霍铭莘看着宋诗言,抿了抿唇,有些犹豫地说道。
“别叫我香菜,你也不是我的香菇了!我是景颂——而你,是霍铭莘。”宋诗言看着霍铭莘,冷冷地打断他的话,绝情地说道。
“香菜,是我错了,当初,我不应该瞒你……”霍铭莘走到宋诗言的身边,伸手拉着她的衣袖,垂着头,小心翼翼地解释道。
看着霍铭莘这副模样,宋诗言不由得想起,当初他们在皋顺岛上的时候。
每次他惹她生气的时候,他都像现在这样,拉着她的衣袖,低声下气地道歉。
而每次,看到他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,宋诗言心里的气,瞬间就会烟消云散。
“霍铭莘,你以为,我还会像以前那样,你卖卖惨,我就会轻易地原谅你吗?”宋诗言看着霍铭莘,面无表情地说道。
“香菜……”霍铭莘看着宋诗言,弱弱地开口喊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