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组织里那些通过酒精抗体测试的人里面,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个喝得酩酊大醉的人,你还真是厉害啊!”天葵坐在一边,悠悠地对宋诗言说道。
宋诗言揉了揉发疼的眉心,没有说话,又躺回了床上。
“你和我说说,你为什么会去酒吧买醉?昨天你在霍家的时候,那霍家老爷子究竟和你说了些什么?那个「骗子」又是怎么回事?”天葵看着宋诗言,一脸不怀好意的笑容,悠悠地问道。
闻言,宋诗言的脸上这才浮起一丝忧虑:“昨晚我喝醉了,应该没说什么胡话吧?”
“这哪是什么胡话?俗话说,酒后吐真言,你那时候说的话,应该比真金还真——
我反正是不明白你当时究竟在说什么。不过,霍铭扬他知不知道,那可就不一定了!”
天葵朝宋诗言摊了摊手,一脸无可奈何的笑容,对宋诗言说道。
“什么?你说什么?霍铭扬他又是怎么回事?”
一听见「霍铭扬」,宋诗言便有些惊慌——她不会,在霍铭扬的面前说出了霍铭莘还活着的事情吧?
如果真是这样,那她的罪过可就大了——不对,霍铭莘他出什么事,和她又有什么关系?
“昨天,霍铭扬来家里等你,从下午一直等到了晚上——喏,这束花就是他送的。”天葵朝旁边的桌子上示意着。
那束本来已经开始蔫了的红玫瑰,经过佣人的照料,如今再次变得娇艳欲滴。
宋诗言也没看那束红玫瑰,而是对天葵继续说道:“我对他送的花不感兴趣——你就告诉我,昨晚上究竟是怎么一回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