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了胡母一眼,忙道:“胡婶子,虽然我们战家的人丁没有你们胡家兴旺。但我战家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。今天你们欺负了我妹子小欣,你们怎么说都要对她负责的。如果不对她负责,那我们就去镇上告胡癞子一个流i氓罪!”
流i氓罪……
这罪名可严重了,顿时胡母呼吸一滞,面上不由自主闪过了丝慌乱。
而战松柏恨恨的向萧挽歌瞪去:“萧挽歌你给我闭嘴!谁要胡癞子负责了,你少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。我知道,你就是想看小欣嫁给胡癞子这样的混蛋。你就是想看小欣过得不好!”
他突然反应过来一件事,说不定那个符纸,就是萧挽歌动的手脚。毕竟萧挽歌,可是连鬼都能驱动的人。她要动一点手脚,应该是有那能力的。
“大伯,大娘害死我母亲,照说来我们一家应该恨死你们才对。但念在大家都姓战的份上,所以我们今天才站出来帮忙。既然你不喜欢我们帮忙说话,那我们不说就是了。只是战宏欣说的没错,现在除了胡癞子,还有谁能娶她呢?难道你想让战宏欣在你们战家当一辈子的姑娘?”
战泽言冷冷开口,目光淡漠又疏远的看向了战松柏。
战松柏死死握住手掌,他眼睛因为气怒已经变得猩红。
今天晚上的事情肯定是萧挽歌和战泽言他们的手笔,要不然小欣和胡癞子两个大半夜在这儿干事情不会被人发现。
刚才来的路上,那个报信的村民说有人发现了小欣和胡癞子在晒谷场这儿做那种事。当即就嚷嚷起来,嚷嚷得大半个村的村民都来了。
他觉得这就是萧挽歌的阴谋。萧挽歌肯定是想让小欣身败名裂,肯定是想让小欣,不得不嫁给胡癞子那个猥琐的家伙。
不得不说萧挽歌这贱娃子真是狠啊!她居然这样害他战松柏的女儿!
有村民这时候指责战松柏不识好人心,指责战松柏心胸狭隘,竟然那样子冤枉萧挽歌。还将之前徐美凤害死温飞兰的事儿拿出来说,让战松柏哑口无言再也无法反驳。
十几分钟后,胡癞子和战宏欣两个的事儿终于定下来了。
战宏欣两日后嫁给胡癞子,婚礼一切从简,而胡家……只愿拿70块钱作为彩礼。
在胡母看来这70块钱已经很多了。要她说,一分都不要给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