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的乐双多少带些理智，不会轻易收割玩家和老师的性命。

现在的乐双像杀红了眼的怪物，完全没有理智可言，整个人被杀戮操控，不管遇到什么人她都会出手。

想到这里，卓陆皱起眉，思索该从什么地方下手。

她记起乐双的老巢，问乌炽道：“你还记得乐双躲藏的地方吗？除了镜子碎片，那里还有什么？”

一旁的皮鸣听见镜子碎片，眼皮跳了一下，他露出惊讶的表情，但很快控制住了，竖起耳朵听乌炽说话。

乌炽摇头：“没有什么了。”

除了镜子碎片，只有一些没什么用的东西，那些东西当时他和卓陆已经检查过了，没检查出多少线索。

乌炽：“你想找什么？”

卓陆：“我在想，乐双和孔柔柔待在这里那么久都没有融合，直到我们来了以后才融合，期间的原因是什么。”

卓陆：“从办公室看到的情况来看，孔柔柔是不能擅自融合的，即使她想融合也不行，两人融合的主动权握在乐双手里。乐双长期被学生欺负，进入办公楼后，办公楼内的学生很少，她被欺负的几乎不多，从我们看到的情况来看，她躲藏在办公楼里，校长和老师甚至不知道她的名字，说明那些老师也没有当面打骂过她。而被老师们关注且熟悉的人是孔柔柔。”

卓陆停顿一下，捋了捋思路：“孔柔柔被老师打过，也经常被老师们堵在会议室里追问和怒骂，她心里恨老师，却一直没有杀死那些老师，不是她不想杀死老师，可能是因为她没有办法杀死老师，或者说，她杀不了老师。”

一旁的皮鸣闻言忍不住开口道：“可她在办公室里杀死了两名老师，还把其中一位老师的心脏掏了出来。”

卓陆看向他：“我观察过了，她没有杀死两名老师，她只是将其中一位老师的心脏掏了出来，另一位老师死在了乐双的手里，并不是死在她的手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