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怀柔扬了扬眉梢,想到桑权那瓶未拆箱茅台已经缺了三分之一,淡然道:“没,一点点黄酒加配料。”
桑权越发震惊,早知道就不省吃俭用买酒了。
他不再多问,跟齐若楠两人狼吞虎咽,就着锅边的葱油饼吃得不亦乐乎。而桑怀柔呢,一碗上午剩的白米粥泡一颗咸鸭蛋,蛋黄出了沙,喝得很是舒坦。
吃了个七分饱的桑权总算注意到不对劲,皱眉问:“怎么不吃正经饭?”
饿出个好歹来,他怎么跟王家老头交代。
桑怀柔摆手,极力佯装柔弱:“太热了,没胃口。”
桑权半信半疑的看一眼:“去,把我房里风扇取来开着。”
桑怀柔磨磨蹭蹭推辞了几句,看着齐若楠跟桑权相继打了哈欠,才兜头进了屋里。
黑色公文包被齐若楠就放在床头,桑怀柔知道,靠近里侧的床头柜抽屉里,就放着桑权家的户口本和卡包,里面有银行卡、身份证等重要物件。
属于桑柔的身份证也被“保管”在里面。
“你钻在里面干什么呢?”桑权站起身来,不知为何感觉有些头昏脑涨,醉酒一般摇晃着脑袋进了卧室,顿时化身尖叫鸡。
“谁准你碰的!里面的东西你看了?”
桑权说着,两只脚轮换着跛行,像现实版的植物大战僵尸一般,扑向桑怀柔。
桑怀柔慢慢躲开,笑了:“就看就看就看,气死你。”
外头吃独食的齐若楠也听到动静,放下筷子抹了抹嘴,一个猛子冲进来,“死妮子”三个字还没喊完,扎进床褥里,不动弹了。
桑权这时候有点反应过来,眼神阴毒地看着桑怀柔:“你敢阴老子……”
话都没让他说完,桑怀柔微笑,伸出食指轻轻一推,桑权就趴在了床上,跟齐若楠整整齐齐肩并肩,一起睡成了死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