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祁末没忍住,乐了。
这对新人就在桑怀柔面前碰了面,裴音的老父亲一脸担忧,将女儿的手交到桑祁末手里。
桑祁末像抢猪蹄一样夺过去揣着。
裴音老爸夺路逃下台,生怕忍不住踹这小子一脚。
桑怀柔呢,嗑着瓜子喝着饮料,看着面前一对璧人男俊女俏,小姑娘还头顶白纱,手拿捧花。四下一片纯白,宾客满堂。
叹息的摇了摇头——
小孩亲人没了,确实可怜。
看裴音还在面前哭,桑怀柔决定说点什么。
她最见不得女孩子掉金豆子。
多让人心疼啊。
桑怀柔只学习了这个世界的生活用语,这参加葬礼还是头一次。她清了清嗓子,开口仍是古语:“敢问,这是死了哪家大人?”
现场一片哗然。
这人是来砸场子的?莫非是裴桑两家的竞争对手?
众人都没反应过来时,桑祁末像点着了的窜天炮仗,从灵魂深处发出新郎咆哮:“这他妈是婚礼!!!”
桑怀柔:“……”
这个世界的浪漫,她真的看不懂。
算了。
大婚嘛,桑怀柔晓得。
作为长公主不能小气,她掏了半晌,全身上下除了两张毛爷爷,只有一块长公主玉佩。
她挥了挥毛爷爷递过去。
桑祁末挑眉,接下放进兜里:“二百块钱你打发要饭的?我说,你怎么进来的啊?”